第(1/3)页 两个“老顽童”驾驶摩托三轮车,就像是忽然找到了年轻时的影子,反正至少年轻二十岁。 尤其是这学校附近的氛围,那真是跟二十年前的小村外一模一样。 因为后面有很多人家拆迁了,西北角还全是大地。 所以那路啊,尘土飞扬,都不能叫路,能有一条小道,那也是长期被各种车轮碾压出来的。 就这种环境,让江源达和任建国变的可开心了。 他们突突突突突突,拐小路超校车,又颠簸又兴奋,还扯脖子二重唱吼道: “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,微山湖上静悄悄; 爬上飞快的火车,像骑上奔驰的骏马; 车站和铁道线上,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; 我们爬飞车那个搞机枪,闯火车那个炸桥梁,就像把钢刀插入敌胸膛,打的鬼子魂飞胆丧啊!” 车拐弯了,歌也唱完了,只看正前方有一台港田人力车,不大点的小车,正在道路中间晃荡。 江源达骑着摩托三轮刚飙过来时,离老远就看见了。 他问:“超它啊?” 心里寻思话,校车都不惯着照样超车呢,别说小港田了。 任建国马上捧场,一手攥紧扶手,一手甩动着煎饼果子就跟挥鞭子似的,比比划划喊道: “必须别它啊,小玩意儿得给大家伙让道,这都是规矩!” 江源达加速前,又回头瞄了一眼,正好后头跟过来的校车在对他叭叭的按喇叭。 他一来气,点油。 然后,一分钟后,小港田极其轻盈地、快速地、打了个四十五度斜角就躲开了,而且连停都没停就跑了。 再看这面,哐一声,江源达和任建国,连车带人掉壕沟里了。 校车停下了。 校车司机甩上车门下来查看情况时,他是一张老脸憋笑憋的通红。 你说这俩人,他就知道不是好嘚瑟,刚才就别他一下。 “同志?两位同志,你们没事吧?” 江源达趴地上动了动腿,那三轮车都倒下了,摩托车车轮还在转动呢,就可想而知那速度,就可想而知他被甩出五米远并不夸张。 任建国是四仰八叉躺在壕沟里,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摔散花子了,而且手里一直留给江源达的煎饼果子,也撒了他一脸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