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其实人家胖丫头,最惦记的就是她麻麻。 她从重生回来,一直没和苏玉芹腻乎够呢,毕竟才半个多月的时间就开学了,紧接着她就成了留守儿童。 所以江男在打通电话,听到嘟嘟嘟这几声时,心里还在为自己鸣不平呢: 你说她,一天天的容易吗? 刚重生回来,连滚带爬,拍拍屁股就开始抓奸。 收拾秦雪莲被气的,去医院还抽疯住院两天,碰到个技术不咋地的护士,手上扎的全是窟窿眼。 然后,气都没喘匀呢,姥姥查出得支架了。 哎呀,得挣钱啊,她头发都快要揪掉了,紧急琢磨快速来钱道,提心吊胆的转移三百万。 等送走让她又爱又恨的爸爸妈妈,送走满脸愁容的姥姥姥爷,她一把年纪了,又一屁股坐在教室里了。 把着个死身子坐在那听课,不仅哪也去不了,而且刚开头几天,还跟鸭子听雷似的,眼睛都闪烁蚊香状。 啥啥都想不起来了,不是白痴,但是像白痴,这样的状态是最难受的。 面对一张张陌生的脸,一点点混熟,又害得任子滔登台表演念检讨书,害的任大娘给她出头,这辈子,都感觉要一直去还的人情债。 这又开始,带一帮半大孩子创业了,从背景图库,到柜机外皮设计、选址、跟各大学门口的复印室老板谈判,等等。 这中间还得夹着乱遭亲戚骂她呢,谁都能打电话骂她一顿,她也想好好说话,当所有人眼中优秀且很乖的女孩。 可是,他们动不动就想镇压她,她爸也总惦记重振父威一巴掌拍死她,她能不快准狠嘛。 “闺女啊,男男?” “啊,妈妈! 我都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你了,你咋不知道着急回家? 我姥姥是情况不好吗?” “好,手术之后一直不错,我就是陪陪她,不太放心,闺女啊,我也被折腾的不行,在这歇歇脚,妈打怵连续坐车。” 江男立刻追问:“那陪几天啊?你回来歇着不行吗?” 苏玉芹就哄啊,车轱辘话来回说,江男也一反常态,她也磨叽着,且表现出不乐意了。 最后,为了表达要着急见到妈妈的迫切心情,江男还小嘴吧吧的说苏玉芹道: “那你也赶紧回来吧,咱俩一起学习,一起运动,一起吃好的。 我天天晚上回家,不愿意住校,下晚自习你得给我做营养餐。 这才是一个有女儿的中年女性,该有的生活状态。 妈,你都是嫁出去的了,赖我姥姥家歇脚算怎么回事?对不对?你不能眼里只有娘家,没自己家吧?” 电话那头,苏玉芹被女儿需要、被女儿甜蜜的,更心酸了,眼里眨动泪光,状态也有些略显迷糊:“自己家?” “对啊,只要咱俩在一起,就是自己家啊。” 有人在喊江男:“快走啊?上课啦。” 苏玉芹听到后也就挂了,挂掉就再也受不了,双手捂脸哭了起来,被女儿那句“咱俩在一起就是家”,刺激的。 苏玉福站在客厅门口:“姐,你怎么了?咋哭啦?” 院子里的苗翠花,也在拽苏长生袖子打听:“小芹是不是有啥事儿?别以为我心脏受不了就瞒着,你们瞒着我倒着急,才会更容易生大病。” 到底,苏长生没选择告诉儿子,怕儿子虎了吧唧干出啥冲动的事儿。 但是,他却一手拿水杯、一手拿药,在恰当的时间,给苗翠花叫到偏房,把能说的,简略的说了。 苗翠花在给苏玉芹叫过来后,她一把搂住闺女就大哭了起来。 当然,哭的同时,破口大骂江源达也是跑不了的。 偏房里,苗翠花不断重复几句话: “我可怜的女儿; 我可怜的外孙女; 那该天杀的江源达; 我要去给老秦家房子点着了! 我要去撕了那秦二丫!” 倒是苏玉芹,她抱着亲娘哄,给顺着心口,还让苗翠花冷静。 这一刻,也没跟着哭,看起来和以往像两个人似的。 她极其镇定地告知老两口: “爹,娘,有些事,如果离婚,也就过去了,杀人不过头点地,就没必要了。 你们也不用张罗卖房子还钱,不要为我担心。 如果咱家选择这时候卖房子,也不要为还住院费。 离婚财产,一人一半,我日子不会难,江源达这些年,赚了三百多万,不算房产。 你们就别问是怎么赚的了,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,还没有男男明白。 第(2/3)页